高中時到台北唸書, 當時家還沒搬到台北, 懶得通車, 就在學校附近覓屋, 一開始媽媽是找了那種專租學生的房間(就完全模仿宿舍隔間那種), 但因為人多又擠, 一下就自己搬出來了, 換了幾次之後, 就停留在一間停工的印刷廠. 媽媽是很不滿意, 因為工廠改的, 總是不像人家, 但空間大, 只有另一個同學同住(房東移民美國去了, 我們兩個人, 一個住廠東, 一個住廠西), 加上印刷廠留下滿坑滿谷的書(志文的那一套也有), 是我留下的原因.那個同學後來搬走了, 我則是留到畢業了才離開.
他後來去唸中興法商的法律系, 我則在唸台大的動物系, 大學時有聯絡一次, 就沒有在聯絡了. 因為建中社會組的人其實滿狂的, 我一直認為他在某個地方當大律師.
昨天突然他email到前一個學校的信箱(我還持續收信中), 因為新舊網站均未更新, 所以網路上我還在舊址, 他的email口氣就跟以前大不相同, 信末簽名檔居然是節自大愣嚴經. 今天用msn聊了一下, 真是昔別君未婚, 兒女忽成行. 不過因為他公司要他去大陸, 因為年紀也大了, 就離職在家開了個保代公司, 每天就上網抓dvd燒給小孩看.....(智財權真的是玩假的, 律師.....)
網路真的把一些久別的人又拉在一起了
1 則留言:
明明是東廠跟西廠吧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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